痕墨

风华正茂然非旧少年[剑三,电五煎蛋杨茗冥,欢迎找我玩呀~接受切磋打架】

二十四纪[春分]

[摸鱼篇,总算是有时间码点字了……都快不会写了嘤嘤嘤]

京城残存的一点冬寒还未散尽,故园温泉旁的桃树就已经开了大半,昨日一场雨刚过,虽有残落,带着雨水却更加可人,伴着远处天空下几个绚丽的风筝长长的彩穗,展开了一副生机初萌的春分图,同案几上摆的画相得益彰,而桌上这画,若是来个稍微懂行爱画的人,便怕是要当即跪在这画面前。因为,那工笔画风,正是当今御笔的样式,而画边题诗落款,更是只有宫中才得流传的——安定侯真迹。

而这幅图,此刻却随意散落摆在屋内窗边的案几之上,边角还有些褶皱卷曲,又岂止一个暴殄天物所能形容。

当然,屋里那位显然是不在意这“天物”是不是暴殄还是怎么着了,还在榻上睡着,春困正浓,大好春光,也没法唤起昨天晚上“操劳过度”的顾侯爷,起来临幸一下门口的春景。

好在,还有一人醒着,虽然,他也没什么看窗外美景的心思。

顾昀醒来时,已快半上午,身边不出意外的就坐着他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的陛下,半靠在榻边,安安静静的看着还睡意朦胧的他。

“什么时辰……咳……”

顾子熹一张嘴,就被自己干燥的喉咙呛的一咳,再抬眼,一杯水已经递到了唇边。

“子熹,先喝点水润润。”

顾昀借着长庚的手喝了几口水,才算是找回了本来声音,看着人拿着杯子起身,单薄春衣勾出一道精瘦有力的腰线,本来是一道绝佳的美人图,可顾大帅只是觉得后腰又开始隐隐作痛,长叹口气,重新窝回了被子里。

长庚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,半托着让被子里的人靠在身上,手放在腰后,替他揉着,顾昀可以感觉到从后腰传来的温热,还有靠着的人低低笑声带来的振动。

“小兔崽子,还笑?!”

日常姿势不对的顾大帅表示不服,他要重振夫纲。

“子熹,春分了。”

“嗯,春意初发,又是一个……”

“嗯?”

总算找到合适的机会,顾昀撑起身子,勾住长庚棱角分明的下巴,眉梢眼角皆是笑意。

“春心萌动,心猿意马的时候。”

说完,在唇角留下一个一触即分的吻,睡过半个大好春光的安定侯大摇大摆的起身,朝外间去了。留下一个莫名又被调戏的太上皇陛下抚着唇角发怔,好一会才无可奈何的叹口气,拿了两件外衣,也朝外间去了。

午膳多了一碟晶莹剔透的春卷,裹着青翠的春菜,在白瓷碟子上显的清新可人。

“春日生发气燥,要吃些时令蔬菜,方才应季,俗称咬春。”

顾昀自然是知道咬春的习俗,可看了看那一碟哪怕是被晶莹饼皮裹着,依旧无比鲜明的绿油油,顾·不吃菜·昀从眼神到表情,还是表示出无比的拒绝羊活的意愿,然后被自家早就管不住的太上皇忽略,大半都半嚼不嚼的吞下去了。

春困秋乏夏打盹,睡不醒的冬三九。哪怕已经是快午间才起床,用完午膳,顾昀还是忍不住有几分倦意,长庚那边接了木鸟传信,刚刚回复放飞,回头就看见这人又靠在小榻上朦朦胧胧。

怕他晚上睡不着,长庚叫醒了顾昀,拉着他出门醒醒神。故园建在山麓,没什么风,稍稍走远些,就感受到了京郊春日还是颇有些春寒的意思。

一阵风过,早春开花的几棵树,猝不及防地簌簌落下花瓣来,带着残存的雨水,洒了两人一身,给本来从从容容散步的两人,突然增加了几分狼狈的风流意味。

长庚顾不上扫自己身上的花和雨,先忙着替顾昀拂去发上湿漉漉的花,担心他着了凉。而顾子熹却是毫无动作任由他打理,这点水气其实任谁都不会有什么伤寒之危,但他就是愿意纵着长庚,哪怕是对他的过度保护,安定侯微眯的桃花眼里,是和面前人眼底一般无二的宠溺与深情。

等长庚替他把落花拂尽,微微松了口气,抬头,顾昀却突然抬手,在长庚的鬓边扫过,放了什么东西。

是一朵花,刚刚花树上落下的,花瓣还有些微潮,粉嫩可爱。

长庚一时不解,顾昀凑到他耳边,就挨着那朵微潮的落花,

“春分,还要簪花,香花配美人,自是绝配,心肝儿觉得呢?”

“义父,说的是。”

风过,两人回身朝故园而去,唯有几句低低絮语。

“子熹,明日我们去踏青,可好?”

“好”

……

是你,都好;有你,就好。
[emmmm是二十四节气的题材哦,但是不一定按顺序,宝宝们有喜欢的节气还有觉得很萌的习俗,跪求告诉我,写出来一定圈你哒!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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